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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相互利用的互惠关系,你给我我要的,我就给你你要的。”

    话罢,她挣开了他,径自往前走去。

    梵刚闷闷地看着她娇柔纤细的身影,不觉又是懊恼。

    这一路上,他们还有好些时候要相处,难道真要搞得像万代世仇?他心里明明就不是那么想,为什么一出口就是那么伤感情?

    他是怎么了?一碰上她,他就变得阴阳怪气了?

    想着,他沉沉一叹,却连他自已都不自觉

    ###

    连着几天的兼程赶路,他们终于到了阳直“今太原”

    可也就因为兼程奔波,不堪疲惫的翠河就这么地受了风寒。

    翠河不知道自己染了风寒,只以为是疲惫所致,为了逞强,也没有跟同行的梵刚提起。

    掌灯时分,他们来到阳直城外,梵刚这才注意到她脸色不对。

    这一路看她双颊排红,他以为她是走得太累、太喘才会涨红着脸,可是现在看她又觉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她脸红通通地,眼神也有点涣散,走起路来就像是坟堆里爬出来的五不全尸骨般懒散。

    “俞翠河,”他啾着她,不觉皱起眉头“你是怎么了?”

    她懒懒地睇了他一记,没有余力跟他唇枪舌剑地顶上半句。

    她已经撑了好久、好久,现在的她眼前是模糊的;她只听见他的声音,却觑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见她理都不理他,他也觉纳闷。平时,她不是都会聊胜于无地回他几句吗?今儿个是怎么了?舌头被猫叼走啦?

    “俞翠河?”他又叫她。

    “嗯?”她勉强地眨眨眼睛,想更仔细地看清他。

    她身子一倾,整个人重心不稳,跌跌撞撞地倒进了他怀里。

    这么一触碰,他惊觉她身上是烫的!

    “你全身热呼呼的!”他扶着几乎快站不住的她,焦急地说。

    “是是吗?”她恍惚地响应着他,两只眼睛已经再也张不开了,身子一瘫,她昏厥过去。

    梵刚及时将她拦腰抱起,加快脚步地进了阳直城。

    ###

    熊熊烈焰中,翠河孤身一人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忽地,火焰里出现了她爹娘及弟弟的脸孔,她娘泪流满面地伸手召唤着她:“翠河,翠河”

    “娘!”她想冲进火?锶ダ锴滓话眩弈涡苄艿拇蠡鹑聪褚腥送淌砂憧膳隆?br>

    她看不见眼前有什么东西,只见着一片血海。

    待她重新看见东西,却发现自己正蜷着身子,躲在幽黑的地窖里。

    “娘?娘”她在黑暗中声声叫唤着娘亲。

    许久,她一个人惊惧地躲在幽暗狭窄的地窖中,什么声音也没有,什么人也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会被发现,不知道这劫难什么时候会过去,只能偷偷地在黑暗中哭泣。

    “翠河”突然在幽黑的空间里,她瞥见娘亲鲜血满面的骇人脸孔。

    “娘!”她惊恐地大叫。伸出手,她想抓着她娘,可她娘亲却挣开了她。

    “进去,进去”在她自己的哭声中,她听见娘亲苦苦哀求她进去的声音。

    “不!”她凄厉地大叫,再也忍不住地放声而哭“不要!娘”

    “娘、娘!不别走,别丢下翠河不要!”她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挥舞,只想抓到一点依靠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还活着

    “俞翠河,翠河。”在黑暗中,翠河听见一记焦虑担忧的低沉声音。

    “娘,娘”她想从黑暗中挣扎而出,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翠河”那低沉的声音又传来,像是在担心着她似的。

    那是谁的声音?不是她娘亲、不是她爹,也不是她弟弟是谁?是谁在叫她?

    “醒醒,俞翠河”那声音又一次传来。

    这一回,她感觉到有只手正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像是要将地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恐慌中救出似的。

    她牢牢地抓住那只大手,倏地从深沉的黑暗中脱困而山。

    隐隐地,她见到一丝光亮,但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娘?娘”她眨眨疲倦的双眼,视线还十分涣散。

    “醒醒。”梵刚坐在床沿,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她好像在梦中几乎要被扯走了似的。

    她作了什么可怕的梦?梦见两年前的那桩惨事吗?

    “没事了。”他将她突然挣扎起来的身躯揽在怀中,紧紧地像是怕她会因为挣扎而伤了自己。

    翠河睁大了眼睛,神情却是极度惊恐地。

    她怔愣地呆视着前方,满脸是伤心惊惧的泪水。“娘”她神情绝望地喃喃自语,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梵刚将她拥在怀里,心是揪紧的。想这两年来,她一定经常在这样的恶梦中独自惊醒哭泣吧?

    她像是惊吓过度呆愕了许久,那薄弱的身子还是在颤抖。

    “没事了”他将她的头扣在自己颈窝里,轻轻地抚摩着她有点凌乱的发丝。

    不晓得是发烧出汗,还是吓到出汗,他发觉她的衣服有点湿。“好了、你醒了。”

    翠河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惭地回复了意识,这才发现她还醒着、还活着。

    “你作恶梦了?”他轻声地问。

    “我在哪里?”她虚弱地问。

    “客栈。”他说“你受了风寒昏了,我已经叫大夫来过,他要你歇息两、三日”

    “不,”她急欲挣开他“我要报仇,我我不能在这儿!”

    “你真是”他气恼又心疼地抓着她“你现在能做什么?站都站不稳了”

    “我”想起刚才梦里所见,翠河不禁一阵鼻酸,眼泪再度淌落。

    “我梦见我娘了”

    “嗯。”他把她拥在怀中,而她也虚弱地靠在他胸膛里。“我知道。”

    翠河无助地靠着他,心里却得到了不曾有过的平静及安心。

    这两年来,她一直过着极不安稳、极其恐慌的生活,每当午夜梦回,她总让那可怕的梦给吓得一身冷汗。

    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哭诉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一个。

    可是今天,她多么庆幸她身边有着一个梵刚;虽然以他们之前的那么多“过节”来说,她现在应该一把推开他

    但,她多么庆幸他是这样紧紧的圈抱着她。

    没有什么矜持、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没有那些个规矩包袱她就是想靠在他胸膛里,因为这是她难得享受到的安心及稳妥。

    “盗贼来的时候,我娘为保我贞节,苦苦求我躲入地窖”她语气平淡却充满着哀伤沉郁“我不肯,我娘她她还跪着求我”说着,两行清泪又潸然而落。

    梵刚挪动身子,自她身后轻揽住她。

    她脸上的泪水滴淌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揪心。她的无助牵引出他心底的无限柔情,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心也会有这么柔软的一刻。

    刀口舐血的日子,他一直过惯了。他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情绪激动、心湖澎湃的机会,但她却软化了他。

    他想抱着她、安慰她、保护她、疼惜她,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幸福无忧的。

    “有时,我恨透了我这张脸”翠河凄然地说道:“要不是我,俞家就不会惹上江均这种恶贼!”

    “不是你的错。”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

    “不,就是我”她流下眼泪“要是我早早嫁”她差点要说出自己已许配夫家之事,但话到嘴边,她就打住了。

    不行,她不能让梵刚知道她早已许过夫家的事,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就因此而不帮她了?

    虽然她跟王家君毅大哥之间还是清清白白,但若梵刚不那么想呢?要是梵刚质疑她已非清白身子,那她还能找谁来帮她?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这两年来,梵刚可是唯一接下她这桩买卖的人啊!

    梵刚觉得她话说了一半,低声地问:“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有回答。须臾,她淡淡地说:“梵刚,谢谢你。”

    “唔。”他撤唇笑。

    她就着他结实的臂膀,将脸轻轻地一靠,像只向主子撒娇的猫儿似的。

    “你累吗?”他问。

    “嗯。”她虚弱地点点头。

    梵刚移开她的肩膀“那你睡,我就在长椅子那边”

    “不,”她急忙道,像是怕失去依靠地抓着他“我不想睡了,你可以陪我吗?”

    他微怔,因为她是第一次用这种软软的声调对他说话。

    生了一场病、作了一场恶梦,就让她变了吗?那他还真忍不住要“残忍”地希望她经常生病、经常发恶梦了。

    “今天就好,”她声线虚弱而娇柔“让我做个软弱的女人”

    霎时,梵刚只觉心弦一紧,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忍不住激动地抱住她,紧紧地、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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