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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玩文学 www.5wwx.com,帝姬无敌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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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苏红英却并非如此,他虽然会弹三弦,却不喜欢唱歌。

    只因东临国的人能言善道,甚至唱得不如说得好听。

    苏红英的口才并不差,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常常说得又机灵,又俏皮,可是茶馆酒楼之处,四处都是五大三粗的爷儿们,只知道喝酒划拳,他望着这些人,如何能讲得痛快?若是有人搭腔,两人一言一语,讲得倒是淋漓尽致,感觉非常痛快。

    于是,苏红英与小武,一人红衣,一人绿袄,被人称为鹦鹉先生。

    这种奇怪的搭档,大半年时间,竟红遍了整个京城。

    甚至有人出高价钱,请他们去外地讲上几场。

    而这人红了,自然就不一样,好事坏事统统来了。

    说到好事,他们选了个最热闹的酒楼,每天只说一场,就能挣来不少银子。

    东临国的说书先生常常去皇宫里讲几段,而夏玑国只有普通百姓才喜欢这种段子。

    毕竟请戏班子要花去许多银两,酒楼有这两只鹦鹉,生意非常红火,自然愿意花大价钱请他们。

    说到坏事,那周富升的银票是用来行贿的,如今凭空少了几千两,自然是遇到了贼人。

    他竟然从青楼那里查出了端倪,而且报了官,诬陷鹦鹉先生曾经偷遍了他周记全国的金库,甚至说鹦鹉先生是东临国的奸细,虽然是冤案,不过他毕竟也偷了人家的银子,何况这碗牢饭却不好吃,一个不慎,就会被人陷害得身首异处,他与小武只得分头逃走。

    如今,若是让珞熙知道他堂堂东临国十三皇子,曾当过梁上君子,不知会不会被她唾弃?甚至在逍遥山庄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这件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想到这里,苏红英紧紧抿着嘴唇,忽然笑了笑。

    昭儿眨眨眼睛,忽然道:“师傅,你怎么不说话?”

    苏红英低头看着他道:“其实,你母亲说的对,我本就不是什么大侠,”

    昭儿的眼睛里立刻露出失望之意,毕竟,有哪个少年不崇拜英雄呢!

    珞熙忍不住道:“苏红英,你怎么可以欺骗昭儿?”

    苏红英悠然道:“偶尔欺骗一下孩子,将来他长大了自然明辨是非黑白。”

    珞熙嗔道:“凤从来都不骗他,你这样会令昭儿很失望。”

    苏红英道:“上官庄主一言九鼎,我不过是个信口雌黄之人,没什么好失望的。”他忽然抬头向昭儿挤了挤眼睛,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昭儿立刻笑了起来,苏红英接着走到树旁,把马匹牵了过来,缓缓道:“我想这几日闲来无事,似乎很没有意思,把楚风云的马也折腾够了,或许我该下山做点儿正事。”

    珞熙瞪着他,心想是什么正事?这话从苏红英口中说出来,令她费解。

    珞熙悠悠道:“莫非你有什么打算?”

    苏红英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山,缓缓道:“我已经无所事事了很久,应该去活动活动了,作些救济百姓的事情,否则真会被人说成为富不仁了!”

    珞熙淡淡道:“哦,你上次救了那些青楼女子,是不是钱多了起来,如今骨头要发痒了。”

    苏红英叹了口气:“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块贱骨头。”

    珞熙道:“花了那么多银两在怡红楼,难道你不是贱骨头?”

    昭儿忽然抬头看着他们,咬着嘴唇道:“娘亲,什么是怡红楼?”

    珞熙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抽了口冷气,结结巴巴道:“那里是……是……鸡窝。”

    昭儿道:“鸡窝?”

    苏红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口道:“昭儿不要听你母亲胡说,怡红楼是坏男人喜欢去的地方,那里吃人不吐骨头的,昭儿长大了可不能去。”

    珞熙道:“没错,没错。”

    谁知昭儿道:“师傅为何要去那里?莫非师傅也是坏男人?”

    这次换珞熙笑了出来,她拍手笑道:“你看,你看,昭儿也知道你不该去那种地方。”

    苏红英对她的话语不以为然,他微笑着拍了拍昭儿的肩膀,蹲下身子,道:“昭儿,你知不知道大侠去什么地方?”昭儿摇摇头,苏红英接着道:“好人多的地方,不需要大侠,大侠都去坏人最多的地方,让他们放下屠刀,做个……好人,这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昭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道:“那么昭儿以后也去那里行侠仗义。”

    苏红英道:“好。”

    珞熙怒道:“你要去就去吧,不要教坏了我的孩子。”

    苏红英哈哈笑道:“我不过是逗你一逗,我哪里去什么怡红楼。”

    珞熙惊讶道:“那你要去哪里?”

    苏红英笑了笑:“质子在东临国建了个书院,正要请人去教书!”

    珞熙惊道:“你去教书?”

    看着珞熙惊讶的神情,他笑得坦然。觉得自己活得可以很有意义,能时刻帮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已完全满足,虽然没有完整的亲情,但是他关心过别人。

    他已为别人做了许多有价值的事情,已无愧于自己这一生。

    而他还要继续做下去,所以他会得到更多,这就是他苏红英的人生!

    陆云谦番外

    陆云谦永远也忘不了他十七岁时,在西苑湖畔遇到的那位绝色少女。

    那天下着蒙蒙小雨,虽然那女子打伞遮挡住大半的面容,依然令他惊鸿一瞥。

    她究竟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偏偏,他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此事这要从半个月前说起了。

    京城,月圆,雾浓,月色凄凉朦胧。

    但陆云谦和他的狐朋狗友并没有欣赏的意思,毕竟,古往今来对月兴叹的诗人没几个长命的。

    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那些满腹穷酸的秀才们,吃饱几日肚子,无事才会□□几句。

    他们只是想无拘无束的随便走走,乐水,尧□□,傅禧都是与他一起在书院里认识的朋友,现在他们刚骑着马,从郊外驰骋而归,而且刚喝过酒,但是,多日来的紧张和不悦都没有结束。

    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下过雨之后的第三天,策马在道路上奔腾着。

    看着路边行人被弄得满面尘土,他们就觉得非常开心。

    可是这几日不同,他们只能骑马在荒郊野外散心,据说近日发生了许多命案,甚至怀疑到他们的头上来了,虽然他们不是君子,但也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

    如此一来,令他们非常气愤,自然要找地方发泄情绪。

    天色虽然很晚了,尧□□与乐水去了京城最大的怡红楼,并拉着陆云谦与傅禧一同去。

    陆云谦脸色一变,亮起身上的银鞭,毕竟带着家族里最宝贵的物品,绝不能做亵渎祖宗的事情。

    赌场与暗门子,他都绝不会去的。

    傅禧也是如此,他虽然出身不是名门,却很懂得规矩,只是为人随和,所以才与他们非常投缘。

    之后,他们四人分成两路,各自往不同的地方去了。

    走了半个时辰,陆云谦抬头,看到一家新开张的酒楼,看上去非常豪华气派。

    他们北松四霸喝遍了几乎所有的地方,看到新开张之处,怎能不进去光顾一番。

    陆云谦与傅禧立刻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下了马,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向酒楼内走了进去。

    酒楼门口,摆着一张四方的桌子,坐着两个服装很朴素,修饰很整洁的中年商人。

    陆云谦与傅禧就坐在他们身后,点了几个下酒菜,要了一坛好酒,同时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在说什么,大概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另一个爱好就是在酒楼听些小道消息,这要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有趣得多,毕竟商人的故事很真实,他们见识广博,非寻常人能比。

    左侧的男子左右看了看道:“这已经是第五个人了,每半月死一个女子,你说蹊跷不?”

    右侧的男子道:“这么快?我先前才听说死的女子被扔在了后山,是个裸尸,大概被人……”

    陆云谦与傅禧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们立刻明白怎么回事,正是这个案子令他们头痛不已,当时他们只当作一般的命案,并没有想到两月竟会连续死了五个女子,而他们常常在后山骑马游玩,看来,此事不怀疑到他们头上,几乎不大可能。

    想到这里,他们皱起眉头,已觉得食不下咽了。

    那两个男子继续要了两道小菜,依然滔滔不绝地讨论着这个话题。

    左侧男子道:“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恶人?占了人家的身子,还用绳索勒死她们。”

    右侧男子道:“这些人大概是京城人士,还怕行事暴露,自然要杀人灭口。”

    陆云谦自己倒了杯酒,却并没有喝下去,只是望着杯中的酒出神,只是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左侧男子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这些女子都很可怜?不知道她们怎么被人给害了?”

    右侧男子喝了口酒,并没有否认。

    左侧男子道:“这些女子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常常去西苑湖畔郊游,被那恶人给盯上了。”

    右侧男子点头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陆云谦脸上若有所思,因为他们四人也常常去西苑湖畔,只因那里有最好的烧刀子。

    虽然摆在街头小摊上,却引来不少文人骚客来此地饮酒做诗。

    西苑湖畔还有最美丽的少女,毕竟,才子佳人总能引出一段佳话。

    自然也可以引出禽兽不如的败类来采花折草。

    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酒楼另一个人也有了不自在的反应,那个公子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手里拿着把扇子,可是今晚并不热,很少有人看见他做过别的事,也很少有人看见他抬起头过。

    陆云谦的目光落了过去,发现此人他曾经见过,而且身份地位也很了不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名叫楚逸容,目前在朝廷里面任职。

    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手里这把扇子似乎很有玄机,如果陆云谦没有猜错,这是玄铁制成的。

    扇子如孔雀开屏般挡在桌前,一边慢慢喝茶,一边扇着凉风。

    这里是酒楼,他却连一壶酒也没有点,大概,只有正在办事的官差才不会要酒喝。

    但他至少应该要上一壶酒,就是装模作样也可以,谁知他连这个也不屑于去做。

    只要了一碗米饭,一碟小菜,一壶茶,总共不超过五十文钱。

    他依然拿着扇子,吃一口饭,配一口菜,吃得非常慢。

    因为他只能用一只手吃,若是一个饥饿的人,如何不用两只手呢。

    他的左手的扇子,无论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从没有放下过,就像武器般随时不能离手。

    楚逸容既然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早已料到了他们的行踪,绝对是在监视他们,看来官府也已经对他们四人有了怀疑。想到这些,陆云谦几乎有种拍案而起的冲动。

    偏偏此人态度非常特别,特别到陆云谦居然强忍住了自己的怒火,只是对他怒目而视。

    为何要说楚逸容态度特别,只因他在监视别人,却很少抬起头来看他们一眼。

    别的人无论做什么事,好像都跟他全无关系似的。

    明明那两个中年男子离他很远,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当他们说到了什么异常之处,他的神色不停地起着变化,就像是一条静坐不动的变色龙。

    陆云谦勾起嘴唇,忽然低头用酒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傅禧看后神色微变,慌忙点头。

    就见两人身子忽然站起,把一锭银元房子桌上,迅速离开了此地。

    见他们有所行动,楚逸容也立刻站起身子,放了锭银子在桌上,紧随而去。

    ……

    京郊,甘露寺。

    据说,有得道高僧在这里圆寂,入了涅磐,烧出了一百零八颗金色舍利子。

    每逢初一,十五,寺中的香火非常旺盛。

    四面八方之人赶到这里烧香拜佛,求发财,求儿女,求平安……除了心怀不轨,好逸恶劳之人,常常是有求必应,所以香客越来越多,寺中百名僧人总是忙碌不已。

    谁知,今天气氛却很凝重,大殿外面却放着一具尸体,尸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死者手脚摆放的姿势很奇怪,完全是被人给扭断了,殿前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跪在那里,眼里含着泪水,一位年轻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劝说他们节哀顺便,先把尸身抬回去吧!

    两位老人依然跪着不走,说自己不识得字,家里也没有钱财。

    只恳求方丈给小女念诵一遍《金刚经》。

    出家人毕竟以慈悲为怀,年轻僧人立刻回去通报给方丈。

    方丈从讲经堂内走出,向两位老人家施了个礼,缓缓掀开了白布,虽说他常常念诵《金刚经》,也懂得“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依然被这具尸体的面目吓了一跳。女尸双眼突出,呲牙咧嘴,面目恐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口中称念南无阿弥陀佛。

    方丈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不敢再瞧那死人一眼。

    诵过经文之后,佛力加持,那女尸面色恢复如常,嘴巴也合拢,双目亦闭上,宛如睡着了一般。

    周围发出阵阵赞叹,称赞法师慈悲,同时不忘哀叹,国将不国了。如今这世道也乱得够呛,自从女皇帝登基之后,纳无数男宠,只顾着自己享受,却不在意百姓疾苦,就连那些有权势的之人也纷纷效仿起来,夜夜笙歌曼舞,酒池肉林,实在令人愤怒!

    而这个被超度的女子,只怕是被纨绔子弟所看上了,被强行逼了去。

    这女子不从,便把她的手脚打断后,扭曲变形,再用绳索勒死,手法十分残忍。

    众人叹息着慢慢散开,接着虔诚地磕头求拜,人群中混有个小沙弥,他看了尸体一眼,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地走出了寺院山门。

    他走到无人之处,忽然用手撕扯自己的脸皮,那脸就像蛇皮一样扯了下来。

    要是旁人看到这情形,一定会被吓出魂去,可是,并没有见到鲜血流淌出来,他低着头接着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了浅绿色的长衫,从背后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身段。

    当她抬起头来,居然是倾国之色,从她面貌来判断,大概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忽然,从岩石后面冒出个中年男子,他穿着青色的衣衫,就像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少女立刻欢呼一声:“师傅,你等我多久了?是不是有功夫教给我?”

    中年男子看着她手里的面具,缓缓叹道:“逍遥山庄的功夫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就像这易容术,你怎么可以随意装扮成别人的模样呢?也不怕亵渎了出家人?”

    少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衣物,撇着嘴道:“师傅不是说过,易容术是江湖中最最难学的功夫么?我想多掌握掌握,难道也不对?”

    中年男子眯起眼睛,低声道:“公主,你是千金之体,这易容术可是非常损害容貌的。”

    少女一听,大惊失色道:“师傅怎么不早说,我这几日先不学易容术了。”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拿出一本内功心法,开始教她轻功,少女习得非常认真。

    她的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谁能想到这样认真的女子,居然是堂堂的夏玑国公主,可她依然还是孩童心性,学了易容术之后,处处扮成别人的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今日她得知了残害无辜少女的事件,心中愤愤不平,她最恨这种禽兽不如之人,恨不能拿出一把大斧,把他劈成两半来,于是,她决心明日去西苑湖畔,开始自己行侠仗义的一幕。

    翌日,天空下着蒙蒙细雨,依然不能阻挡来此游玩的人们。

    西苑湖畔,绿色的草地,清澈的湖水,灰色的天空,周围开满了月季和蔷薇,在黄昏时候看来,就仿佛变成了一种美妙的色彩。姑娘们打着纸伞,在山坡上摘花,嘴里轻轻哼着山歌。

    这种诗情画意,如何不令文人墨客心动。

    陆云谦也很心动,只是他并没有打伞,他认为淋雨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外面的万事万物,那个不在春雨的滋润下生长着,淋雨能令他更舒适。

    今日,北松四霸只来了他一人,乐水与尧□□还在温柔乡中缠绵。

    傅禧今晨去北松书院请假,同时引开了楚逸容。

    而他要好好看着这些莺莺燕燕,以及如何把凶手给找出来。

    岸边,姑娘们的歌声柔美,比春雨更柔和,她们的脸庞比花朵更娇美。

    陆云谦盯着少女们,也盯着每个对她们投去欣赏目光的男子,很久很久,依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忽然间,每个男子的目光似乎转了方向,而姑娘们的歌声也停止住了。

    陆云谦随之一望,见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少女从空中翩然而至。

    她的玉足轻点湖水,就像鸟儿般自在飞翔。

    她没有舞蹈,但是她的轻功比任何舞蹈都吸引人。

    当她踏水而来的时候,众人也看清了她的绝色面容,无不发出赞叹,就这一瞬间,她打开纸伞,低下脑袋,走进树林小径当中,躲藏在一片绿色蒙蒙之下。

    陆云谦的心从没有跳得这么快过,他忽然觉得这就是他心目中期盼已久的女子。

    北松书院的女子,面容虽美,在他心目中却只有一张张市侩的嘴脸。

    他不相信北松书院才有最好的女子,美丽的花朵如何会在屋内开放。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他飞快地告诉自己,就是她了,他已顾不得那些凶手是谁,此刻他决不能错过这个女子,一定要打问到她的身世。

    于是,他也走入了林中,追寻很久,却寻觅不到她的身影。

    直到天色昏暗,当他走出林中的时候,忽然远远听到几个男子的惨呼声。

    陆云谦脸色一变,他忆起后山发生的几桩惨案,如今,千万不能发生在那位少女的身上。

    他连忙向前跑去,只恨自己没有习得轻功,跑了很久,直到看到一片乱坟岗。

    两位华衣公子鬼哭狼嚎,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陆云谦曾在北松书院见过他们,他们似乎是丞相的两个远房表弟,初来乍到,平日连北松四霸也不放在眼里,陆云谦颇不喜欢他们。

    此次,他们看到陆云谦,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哭喊道:“陆兄,里面有鬼,里面有鬼。”

    陆云谦一怔,这些年并没有听说此处闹鬼,忍不住道:“二位不要急,有话慢慢说。”

    那两个公子互相对望一眼,忽然顿了顿,半晌之后,其中一个结结巴巴道:“刚才那个穿粉衣服的姑娘,我们俩跟着过去,谁知道她是个死去的……女鬼,青面獠牙,好不吓人!”

    陆云谦的瞳孔在收缩,忽然大声道:“这么晚了,你们跟着一个姑娘做什么?”

    两个公子额上流出冷汗,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

    陆云谦冷冷道:“如果不说,看来,必须要把你们都送进官府才对。”

    左侧的公子慌忙道:“我们是丞相的亲戚,又没有做过什么,你送我们去官府做甚?”

    陆云谦厉声道:“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的目光似箭,似乎可以挖出对方心里的秘密。

    两个人互相凝视了一眼,忽然跳了起来,一人从腰上抽出一柄匕首,另一人从衣襟里掏出了粗粗的绳索,他们配合得非常默契,至今还没有哪个女子能从他们手中逃得出去。

    只不过陆云谦并不时女人,他向来很冷静的,对付这种手脚他丝毫不在话下。

    两个公子已把绳索缠绕在陆云谦的脖子上面,然后他们突然同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屠夫在斩肉,却像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只见银光一闪,他们顿时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原来此二人,正是近日杀害少女的恶人,他们仗着自己的势力,向来无法无天。

    谁知他们此次跟随的粉色衣衫的少女,打着伞,一路轻飘飘的走动着,他们追了很久,却靠不到跟前,天色渐暗,他们竟然追入了乱坟岗,这里阴气森森的,两个大男人也不禁毛骨悚然。

    此时,那少女扔下伞来,回头向他们步步逼近。

    只见她面目可憎,和他们前几日杀死的女子一模一样,眼前分明就是个女鬼,吓得他们顿时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谁知又遇到了陆云谦,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多行不义必自毙,据说这二人后来被砍了脑袋,才算是平息了民怨。

    只是陆云谦一直没有遇到那个少女,直到北松书院来了一个女扮男装的珞熙。

    乱葬岗中,两个女子的身影一前一后走着。

    玲珑颤声道:“公……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里阴森森的,好吓人的。”

    珞熙拍着胸膛,声音却发颤道:“怕什么?这世上哪里有鬼?”

    玲珑道:“可是我好害怕!”

    珞熙挺起胸膛道:“其实有你在身旁……我就不怕,你也别怕!”

    玲珑轻轻“嗯”了一声。

    正说着,一阵阴风而至,空中传出“嗄!嗄!”的声音。

    四面黑黝黝的树影似乎逼了过来,远处阴森森的山石,像群魔乱舞一般,珞熙与玲珑竖起耳朵,听着远处凉飕飕的风声,冷清清的流水声……忽然,一群乌鸦振着翅膀从树林里惊起。

    就像有什么妖魔出现一般,两人拉起手惊慌失措地跑来出去。

    看来行侠仗义这种事,并不适合女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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