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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禅师与叶无疾下棋、喝茶、切磋武艺,关系较之前拉近了不少,叶无疾与禅师聊天再无顾忌,于是变回了那个三句话不离师父的叶十三。
“叶少侠与谢庄主真是师徒情深,只是少侠就这样一人出来闯荡,令师放心?”禅师问道。
谢寒衣有十三个徒弟,叶无疾是最小的一个,也是谢寒衣唯一的女弟子。据说谢寒衣在死人堆中捡到她时,她的心跳已经微弱的几乎听不见,谢寒衣用了无数奇珍异宝才捡回了她一条小命。也正是因此,谢寒衣为她取名无疾,便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地长大。
谢寒衣十三个弟子中,叶无疾资质最差,也最受宠,无忧山内随便问一个人“谢庄主最看重的徒弟是谁”,那无疑便是叶无疾。叶无疾小时候娇气又任性,不肯要丫鬟仆妇照顾,谢寒衣便亲自照顾她,上到读书写字,下到盖被穿衣。可自从那一天后,情况就变了。
叶无疾过完十四岁生辰后的第二天,早晨醒来忽然摸到被褥中一片潮湿,大腿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一手的血。叶无疾吓坏了,连外衣都没穿就往谢寒衣房中跑。谢寒衣住的院子就在叶无疾隔壁,叶无疾推开房门,一头就撞进了谢寒衣怀里。
“师父,我流了好多血!”叶无疾举起手掌给谢寒衣看,“现在还在流血。我裤子上全是血!”
谢寒衣看了一眼叶无疾沾满干涸血渍的里衣,又替她把了脉,看着她,欲言又止。
“师父,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您为什么不说话?”叶无疾泫然欲泣。
谢寒衣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无疾,你长大了。”谢寒衣的眼神温柔又复杂,似乎包含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自那以后,师父对她就变了。他不再手把手教她练剑,不再与她一同进餐,不再与她有任何肢体接触。叶无疾的生活起居被移交给了奶娘,而练剑读书则由十师兄教导。叶无疾从前经常一高兴就往师父怀里扑,如今,她连师父的衣角都没挨到,师父就躲开了。而当她问师父是不是不喜欢她了的时候,师父总是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和从前一样。”
“那我不要长大了!长大了有什么好的!”叶无疾喊道,可师父却只是留给了他一个背影。没过几天,师父带回来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只有五六岁大,拉着谢寒衣的衣角,怯生生的往他身后躲。
“此乃为师故人之子,因家逢巨变,暂居此处。你们要好好照顾他。”
“师父要收他为弟子吗?”十二师兄问。
不要!师父不要收他做弟子!叶无疾心里呐喊着,可这些话她却不能说出口,她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小孩子,如今再说这些话没有人会觉得她天真无邪,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师父现在已经对她很冷淡了,不能再让师父讨厌她。
叶无疾强忍着心中的嫉妒,主动提出照顾那小孩。可那小孩却拉着谢寒衣的衣角不肯放手,看到她就往后缩。
“还是我来照顾吧。”谢寒衣道,“你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师父看起来也不像能照顾孩子的人。”叶无疾道。
“你小时候不就是我照顾的。”
“这孩子看起来可比小师妹乖多了。”十二师兄笑着看了叶无疾一眼,惊异道,”师妹……你怎么哭了?”
叶无疾也不知怎么了,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怪矫情的,不就是师父曾经对自己的关爱会全部给另一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这么想,可是叶无疾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这几天禅师与叶无疾下棋、喝茶、切磋武艺,关系较之前拉近了不少,叶无疾与禅师聊天再无顾忌,于是变回了那个三句话不离师父的叶十三。
“叶少侠与谢庄主真是师徒情深,只是少侠就这样一人出来闯荡,令师放心?”禅师问道。
谢寒衣有十三个徒弟,叶无疾是最小的一个,也是谢寒衣唯一的女弟子。据说谢寒衣在死人堆中捡到她时,她的心跳已经微弱的几乎听不见,谢寒衣用了无数奇珍异宝才捡回了她一条小命。也正是因此,谢寒衣为她取名无疾,便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地长大。
谢寒衣十三个弟子中,叶无疾资质最差,也最受宠,无忧山内随便问一个人“谢庄主最看重的徒弟是谁”,那无疑便是叶无疾。叶无疾小时候娇气又任性,不肯要丫鬟仆妇照顾,谢寒衣便亲自照顾她,上到读书写字,下到盖被穿衣。可自从那一天后,情况就变了。
叶无疾过完十四岁生辰后的第二天,早晨醒来忽然摸到被褥中一片潮湿,大腿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一手的血。叶无疾吓坏了,连外衣都没穿就往谢寒衣房中跑。谢寒衣住的院子就在叶无疾隔壁,叶无疾推开房门,一头就撞进了谢寒衣怀里。
“师父,我流了好多血!”叶无疾举起手掌给谢寒衣看,“现在还在流血。我裤子上全是血!”
谢寒衣看了一眼叶无疾沾满干涸血渍的里衣,又替她把了脉,看着她,欲言又止。
“师父,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您为什么不说话?”叶无疾泫然欲泣。
谢寒衣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无疾,你长大了。”谢寒衣的眼神温柔又复杂,似乎包含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自那以后,师父对她就变了。他不再手把手教她练剑,不再与她一同进餐,不再与她有任何肢体接触。叶无疾的生活起居被移交给了奶娘,而练剑读书则由十师兄教导。叶无疾从前经常一高兴就往师父怀里扑,如今,她连师父的衣角都没挨到,师父就躲开了。而当她问师父是不是不喜欢她了的时候,师父总是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和从前一样。”
“那我不要长大了!长大了有什么好的!”叶无疾喊道,可师父却只是留给了他一个背影。没过几天,师父带回来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只有五六岁大,拉着谢寒衣的衣角,怯生生的往他身后躲。
“此乃为师故人之子,因家逢巨变,暂居此处。你们要好好照顾他。”
“师父要收他为弟子吗?”十二师兄问。
不要!师父不要收他做弟子!叶无疾心里呐喊着,可这些话她却不能说出口,她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小孩子,如今再说这些话没有人会觉得她天真无邪,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师父现在已经对她很冷淡了,不能再让师父讨厌她。
叶无疾强忍着心中的嫉妒,主动提出照顾那小孩。可那小孩却拉着谢寒衣的衣角不肯放手,看到她就往后缩。
“还是我来照顾吧。”谢寒衣道,“你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师父看起来也不像能照顾孩子的人。”叶无疾道。
“你小时候不就是我照顾的。”
“这孩子看起来可比小师妹乖多了。”十二师兄笑着看了叶无疾一眼,惊异道,”师妹……你怎么哭了?”
叶无疾也不知怎么了,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怪矫情的,不就是师父曾经对自己的关爱会全部给另一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这么想,可是叶无疾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