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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微点头。
于是我不再犹豫：“没问题，我跟你去一趟。”
“非常好。”
其实这时候我也不太明白BOSS的意思，但我知道BOSS不会害我。剩下的，应该靠我随机应变了，毕竟我为此已经准备了大半个晚上。
而且这些准备是值得的。因为，监察委员会的第二个手段，也被BOSS和B助手预料到了——那就是对方会虚张声势。
※
队长口中的监察委员会办公室，并非预想的那样是个较大开放场所，摆着一堆办公桌，而是单独的一间屋子。
显然办公室只是借口，这多半是个审讯室。因为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侧的凳子……房间角落还有摄像头。这种带监视的房间，肯定不是用来热情招待客人的。
被引导着坐在桌子一侧，房间里又走进两个人，坐在了另外一侧。是监察委员会队长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监察委员。他们还带来了一盘饼干和一杯茶。
这个细节稍微让我调高了一下对监察委员会的好感，嗯，大概从负10调到了好感度负9的位置。
但随后，队长的话语就不那么友好了：“其实我知道的。你作为视力不好的人……要完成数学试卷非常困难，你不学习盲语，也无法正常写公式计算那些题目……所以使用一点作弊手段是非常正常的。我们理解你的难处……所以我们已经和学校商量过了，如果你坦白的话，从宽处理。”
从宽处理？
真的是非常诱人的想法。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因为BOSS的谆谆教导还回荡在耳边：
“如果我是监察委员会，一定会对你进行利诱和威胁。不管是哪个，你一旦心动……就会露出破绽，然后被认定为存在作弊事实。一旦监察委员会确定了这点，你就没有了翻身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对方提出，一旦坦白你不需要退学呢？”BOSS意味深长地回答，“如果是我，我会这么跟你讲的。”
“这……”
“或许他们良心发现，真的在说真话……只是，我一向不信任空头支票。如果那是假话，你将万劫不复。”
BOSS转过身。虽然用声波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却能感受到BOSS心中对我的担忧。我感觉心中暖暖的。
是啊，我不能冒险。如果在这里被退学，我所珍惜的平静生活……就再也见不到了。
或许我的视力在退学后也能到医院恢复……但我现在，已经有了更加珍贵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想失去。
所以我按照BOSS的说法，继续装傻。
“我……不太明白……”
“岂有此理！”
队长旁边的监察委员狠狠敲了一下桌面。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老实！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早就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但考虑到你的健康状况，才特别给你一次机会。”
这就是BOSS说的虚张声势吧。不过由于打了预防针，我的心理准备很充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嘛。”我装作委屈地回答。
队长的双手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托住下巴：“你可要想清楚……如果由我们出示了证据，你就没有了任何退路。你唯一被救赎的机会……也被你浪费了。”
“是啊是啊。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们为了给你一个机会，废了多少口水！？结果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他们真的有证据？
我感觉脑袋有点发热。
……好像，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是最后的机会……
“所以在整个审问过程中，你必须想清楚……不熟悉的人，是否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蓦地，BOSS的话浮现在耳畔。
这些人……真的是在为我着想吗？
于是，黑暗之中，我想起了自己用声波看到的，监察委员会队长那眯着眼睛的表情。
那个时候，直觉告诉我，那个表情，没有善意。
在轻微点头。
于是我不再犹豫：“没问题，我跟你去一趟。”
“非常好。”
其实这时候我也不太明白BOSS的意思，但我知道BOSS不会害我。剩下的，应该靠我随机应变了，毕竟我为此已经准备了大半个晚上。
而且这些准备是值得的。因为，监察委员会的第二个手段，也被BOSS和B助手预料到了——那就是对方会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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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口中的监察委员会办公室，并非预想的那样是个较大开放场所，摆着一堆办公桌，而是单独的一间屋子。
显然办公室只是借口，这多半是个审讯室。因为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侧的凳子……房间角落还有摄像头。这种带监视的房间，肯定不是用来热情招待客人的。
被引导着坐在桌子一侧，房间里又走进两个人，坐在了另外一侧。是监察委员会队长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监察委员。他们还带来了一盘饼干和一杯茶。
这个细节稍微让我调高了一下对监察委员会的好感，嗯，大概从负10调到了好感度负9的位置。
但随后，队长的话语就不那么友好了：“其实我知道的。你作为视力不好的人……要完成数学试卷非常困难，你不学习盲语，也无法正常写公式计算那些题目……所以使用一点作弊手段是非常正常的。我们理解你的难处……所以我们已经和学校商量过了，如果你坦白的话，从宽处理。”
从宽处理？
真的是非常诱人的想法。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因为BOSS的谆谆教导还回荡在耳边：
“如果我是监察委员会，一定会对你进行利诱和威胁。不管是哪个，你一旦心动……就会露出破绽，然后被认定为存在作弊事实。一旦监察委员会确定了这点，你就没有了翻身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对方提出，一旦坦白你不需要退学呢？”BOSS意味深长地回答，“如果是我，我会这么跟你讲的。”
“这……”
“或许他们良心发现，真的在说真话……只是，我一向不信任空头支票。如果那是假话，你将万劫不复。”
BOSS转过身。虽然用声波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却能感受到BOSS心中对我的担忧。我感觉心中暖暖的。
是啊，我不能冒险。如果在这里被退学，我所珍惜的平静生活……就再也见不到了。
或许我的视力在退学后也能到医院恢复……但我现在，已经有了更加珍贵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想失去。
所以我按照BOSS的说法，继续装傻。
“我……不太明白……”
“岂有此理！”
队长旁边的监察委员狠狠敲了一下桌面。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老实！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早就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但考虑到你的健康状况，才特别给你一次机会。”
这就是BOSS说的虚张声势吧。不过由于打了预防针，我的心理准备很充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嘛。”我装作委屈地回答。
队长的双手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托住下巴：“你可要想清楚……如果由我们出示了证据，你就没有了任何退路。你唯一被救赎的机会……也被你浪费了。”
“是啊是啊。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们为了给你一个机会，废了多少口水！？结果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他们真的有证据？
我感觉脑袋有点发热。
……好像，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是最后的机会……
“所以在整个审问过程中，你必须想清楚……不熟悉的人，是否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蓦地，BOSS的话浮现在耳畔。
这些人……真的是在为我着想吗？
于是，黑暗之中，我想起了自己用声波看到的，监察委员会队长那眯着眼睛的表情。
那个时候，直觉告诉我，那个表情，没有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