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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哥终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分开围观的众人,他来到近前。在他身边,刘姐小碎步紧跟着,嘴上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看到恐怖的现场,他一时间惊呆了。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我这才出去一小会儿,就闹了这么大的事儿!”而后暴喝道:“张宇!” “郑哥,我在呢。”我站起身平静的应道。 话音还未落,他已一步抢上前,张开铁掌,抡圆了扇了我个大嘴吧。 脆响过后,我左侧面颊飞速的膨胀起来,一道火辣辣的掌痕清晰的印在那里。 对于这一下,我还是有充分心理准备的。当着这么多人,这恐怕已是最轻的惩戒!不过这一掌扇的也真够劲,两颗槽牙都被打得摇摇欲落。但只要能活着,就是满口牙都被打掉也值啊!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郑哥手指着崔广泰的尸体,几乎是‘气’不成声的喝问。 “郑哥,是崔广泰先动的手!”;“没错!我们都看着呢。”那两个小弟确实很仗义,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居然敢挺身而出,替我解围。 “都给我闭嘴!郑哥侧过头粗暴的打断了二人的证言,继而又转回脸怒视着我。 看来在现时的场合下,如果拿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我今晚的日子怕不是那么好过呢! “郑哥。”我和他对视片刻,然后垂下头恳切道:“我错了。” 本来低头认罪后我只要再表示甘受处罚就可以给足了郑哥一个台阶,让他从容的大事化小,将事情圆满解决。但之后我又耍了个小聪明,而正是这个小聪明引起了他的疑心,给我以后的苦难生活埋下了祸根。 “我不该失手把崔哥打死。”我继续悔恨道。这话说得倒是一点不假,因为当时我确能放他一条生路。 “不过,我真是没法子呀!我和小月好的事您肯定跟他说了,可他还不依不饶的。而且是他先动的手,一上来就全是拼命的路数。这些,旁边的弟兄都看见了。”说到这儿我偷偷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蹙起眉,眼中怒火更盛。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说辞一出口已经将郑哥推上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我这边占足了理,因为按我的说法,我和小月的关系应该已经通过郑哥这个老大的口告诉了崔广泰,他要是还打小月的主意那可就是明知故犯,这已经犯了道上的大忌!这种人被打死一点都不冤。而另一方面,无论怎么说,崔广泰都是郑哥的大功臣,他就这么白白的被一个小弟给打死,最后还落个骂名。那你让郑哥的脸往哪儿放? 但我说这番话也有自己的苦衷。 首先是不想小月受牵连。虽然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我打死崔广泰,但归根结底事情的起因还在小月。对于郑哥来说,我多少还是有些用的,可小月就不同。她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使唤丫头,而且她的存在不仅给郑哥添了些许麻烦,同时还会牵扯我的精力。真保不齐郑哥一高兴就会迁怒于她。到那时,我可是后悔都来不及呀! 另外我也留了个心眼。虽然这回我把崔哥给打发了,说不准将来还会有什么猪哥狗哥的再来动小月的歪脑筋,那可就真的不胜其烦了。我趁这个机会把我和小月的事儿当着郑哥的面和大家挑明,以后也就省却很多麻烦。 尽管我的愿望非常美好,但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郑哥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双目闪烁,面沉似水。 良久,他才喃喃道:“照你的说法,崔广泰是死有余辜喽?” 我随口应道:“本来就是他自找的!”虽然声音很小而且语音模糊,但也被郑哥捕捉入耳。 一丝惊异的神色在他面上一现即逝。通过郑哥的表情,我马上反应到这句脱口而出的话闯了祸。当然,郑哥自身是希望崔广泰死得越早越好。但作为本应不知内情的我对崔的死就表现的太过坦然了。 崔广泰有伤在身,实力已大打折扣。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先将其制住,而后交给郑哥发落。即便是失手杀了崔,此刻也应胆战心惊的向郑哥请罪才对。而刚才的那番说辞已经使其心生警惕。他看似无心的反问更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再加上他与崔广泰密谈时我正好也不在席间,所有这一切都说明我有很大嫌疑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到他面上越来越重的杀机,我甚至能听到他握紧拳时骨节发出的咔咔声。 尽管我已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尽管郑哥超强的水准也仅仅是传闻中的事,但我还没疯到妄图与其一决高下的地步。我们之间的差距甚至根本用不着通过较量来判别。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那种感觉说起来很玄,但它确确实实存在。 既然不能硬拼,那活命之路就仅剩妥协一途。 最理想的莫过于能够扑灭郑哥胸中的怒火。只要让他消了气儿就还有回转的余地。至于我是否真的知道那些见不得人事儿对于他来说还是未知之数,相信他也不愿意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毁掉我。嗨,要是能有人出面给我求个情就好了。只可惜在郑氏集团的两年中,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学员。即使是最近崭露了些头角,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打手。并没有哪位大哥肯会为我这种小角色在郑哥的气头上去触他的霉头。看来在现时的境况下,能胜任消防队员工作的就只有自己了。 “郑哥。”想通了这一切,我再次抬起头坦诚的直视着他的双眸。“祸是我闯下的,您处罚我吧。” “处罚?刚你还说得条条是道的,怎么转眼又低头认罪了?这---变的也快点了吧?”郑哥不紧不慢的应着,语气中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那是一时糊涂。”我颓然垂下头小心答道。 “一时糊涂?我看你是一直糊涂!”郑哥这座火山终于爆发了,不过我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 “为个女人你连兄弟的情分都不顾了?你自己说说看,你还算个爷们吗?你!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不是请求处罚么?那你自己觉着应该怎么处罚才对啊?” 他这个大哥还真是会做,又把球给踢回来了。我立在那儿静默片刻,而后咬了咬牙道:“今儿这事儿,既然祸是我惹的,人也是我杀的。那就一命换一命,我来给崔哥偿命好了。” 这番话其实是我挺而走险的一招,我是在拿自己这条命赌他还舍不得我死! “郑哥,这事儿是因我而起的,要偿命我来偿!”在这要命的关头,小月竟挺身而出。她的心意虽好,可却给这本就纠缠不清的一笔糊涂帐又增加了莫测的变数。郑哥就是再爱惜我这个人才,但要真把他给惹翻了,那可就谁都吃不上好果子了。 想到这儿,我焦急的朝她喊道:“小月,这儿没你的事儿!”一边喊一边示意她别再多事。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坚定而又无所畏惧的目光。也许在她看来,今天我俩算是在劫难逃了。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我也躲不过!爱谁谁吧。 “行!我看你俩是要做同命鸳鸯啊?好!真好!那你俩就一起死呗。我姓郑的还保证成全你们!”郑哥气闷道。 看样子郑哥并没被小月激怒,可他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别扭啊!不行,我还得再加把劲。 这么想着我接道:“郑哥,当初要不是您救我,到现在我是人是鬼还不一定呢!我这条命早就是您的了,您让我去死,我二话都不会有。”说这话时我态度诚恳之极,当然这些也确是我心中所想。略顿了顿我又道:“至于小月她还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很明显,郑哥被我这番话给打动了。听罢他激动道:“张宇啊张宇!你咋就明白不过来了呢?现在老崔已经没了,你就是死一百回也不可能让他再活过来。偿命?哼!偿命顶他妈个屁用!我看你还是没找着自己毛病的根儿在哪儿?这么着吧,这边的班你还是先别上了。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儿。至于怎么处分么回头我再跟他们几个商量商量。得!就这么地吧。” 得到大赦,我连忙点头称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哎!你们这些人不去工作都在这看啥呢?”郑哥冲着已是围得里外三层的人群喝道“走!走1走!都散了吧。各干各的去!”言罢,他恨恨的瞥了小月一眼,负手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又渐渐沉重起来。其实今天最圆满的结果应是我回去反省,而小月则是被开除。这样才算万事大吉。单看他对小月没做任何处置这就不是什么好苗头!在这当子事儿之前,小月要走要留还能自作主张,毕竟那时她只是个使唤丫头。但现在恐怕就身不由己了。在郑哥眼里,她已变成了制约我的一张王牌!嗨,无论如何,能够度过今天这一劫已属不幸中之万幸了。 回到宿舍,我立即爬上床,开始调息疗伤。崔广泰的霹雳腿毕竟不是闹着玩的,虽没要了我的小命却也震伤了内脏。受了内伤不能耽搁,必须及时施治,这是常识。否则一经拖延将会给伤者带来终身遗害。 我取出‘金针’刺入胸口几个疏气的穴位,除却杂念,意守丹田开始行功。 气,血在意念的引导下飞快的游走全身。初时倒还畅行无阻,但渐渐的,小武,小月等人的幻像开始频频出现在脑海。体内凝聚的气流竟不受控制的分散开来,四处乱撞。一阵阵的烦躁和不安袭上心头,打破了原有的平和与泰然。 糟糕!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我急忙放开身心,任由那几道狂桀不驯的气脉四下奔涌,待它们几经周折四处碰壁后再尝试着以意念将其一一引导归位。这是一个极其艰辛而又漫长的过程,精神必须高度集中而且还不能着急,否则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将给我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将散气归一,脱离险境。收功下地时发现汗水已浸湿全身。 走火入魔俗称岔气,是气血失控的表现。它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一种不适,只要稍微缓一缓就没事儿了。但对于练气者来说却不啻... -->>
郑哥终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分开围观的众人,他来到近前。在他身边,刘姐小碎步紧跟着,嘴上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看到恐怖的现场,他一时间惊呆了。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我这才出去一小会儿,就闹了这么大的事儿!”而后暴喝道:“张宇!” “郑哥,我在呢。”我站起身平静的应道。 话音还未落,他已一步抢上前,张开铁掌,抡圆了扇了我个大嘴吧。 脆响过后,我左侧面颊飞速的膨胀起来,一道火辣辣的掌痕清晰的印在那里。 对于这一下,我还是有充分心理准备的。当着这么多人,这恐怕已是最轻的惩戒!不过这一掌扇的也真够劲,两颗槽牙都被打得摇摇欲落。但只要能活着,就是满口牙都被打掉也值啊!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郑哥手指着崔广泰的尸体,几乎是‘气’不成声的喝问。 “郑哥,是崔广泰先动的手!”;“没错!我们都看着呢。”那两个小弟确实很仗义,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居然敢挺身而出,替我解围。 “都给我闭嘴!郑哥侧过头粗暴的打断了二人的证言,继而又转回脸怒视着我。 看来在现时的场合下,如果拿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我今晚的日子怕不是那么好过呢! “郑哥。”我和他对视片刻,然后垂下头恳切道:“我错了。” 本来低头认罪后我只要再表示甘受处罚就可以给足了郑哥一个台阶,让他从容的大事化小,将事情圆满解决。但之后我又耍了个小聪明,而正是这个小聪明引起了他的疑心,给我以后的苦难生活埋下了祸根。 “我不该失手把崔哥打死。”我继续悔恨道。这话说得倒是一点不假,因为当时我确能放他一条生路。 “不过,我真是没法子呀!我和小月好的事您肯定跟他说了,可他还不依不饶的。而且是他先动的手,一上来就全是拼命的路数。这些,旁边的弟兄都看见了。”说到这儿我偷偷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蹙起眉,眼中怒火更盛。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说辞一出口已经将郑哥推上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我这边占足了理,因为按我的说法,我和小月的关系应该已经通过郑哥这个老大的口告诉了崔广泰,他要是还打小月的主意那可就是明知故犯,这已经犯了道上的大忌!这种人被打死一点都不冤。而另一方面,无论怎么说,崔广泰都是郑哥的大功臣,他就这么白白的被一个小弟给打死,最后还落个骂名。那你让郑哥的脸往哪儿放? 但我说这番话也有自己的苦衷。 首先是不想小月受牵连。虽然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我打死崔广泰,但归根结底事情的起因还在小月。对于郑哥来说,我多少还是有些用的,可小月就不同。她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使唤丫头,而且她的存在不仅给郑哥添了些许麻烦,同时还会牵扯我的精力。真保不齐郑哥一高兴就会迁怒于她。到那时,我可是后悔都来不及呀! 另外我也留了个心眼。虽然这回我把崔哥给打发了,说不准将来还会有什么猪哥狗哥的再来动小月的歪脑筋,那可就真的不胜其烦了。我趁这个机会把我和小月的事儿当着郑哥的面和大家挑明,以后也就省却很多麻烦。 尽管我的愿望非常美好,但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郑哥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双目闪烁,面沉似水。 良久,他才喃喃道:“照你的说法,崔广泰是死有余辜喽?” 我随口应道:“本来就是他自找的!”虽然声音很小而且语音模糊,但也被郑哥捕捉入耳。 一丝惊异的神色在他面上一现即逝。通过郑哥的表情,我马上反应到这句脱口而出的话闯了祸。当然,郑哥自身是希望崔广泰死得越早越好。但作为本应不知内情的我对崔的死就表现的太过坦然了。 崔广泰有伤在身,实力已大打折扣。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先将其制住,而后交给郑哥发落。即便是失手杀了崔,此刻也应胆战心惊的向郑哥请罪才对。而刚才的那番说辞已经使其心生警惕。他看似无心的反问更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再加上他与崔广泰密谈时我正好也不在席间,所有这一切都说明我有很大嫌疑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到他面上越来越重的杀机,我甚至能听到他握紧拳时骨节发出的咔咔声。 尽管我已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尽管郑哥超强的水准也仅仅是传闻中的事,但我还没疯到妄图与其一决高下的地步。我们之间的差距甚至根本用不着通过较量来判别。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那种感觉说起来很玄,但它确确实实存在。 既然不能硬拼,那活命之路就仅剩妥协一途。 最理想的莫过于能够扑灭郑哥胸中的怒火。只要让他消了气儿就还有回转的余地。至于我是否真的知道那些见不得人事儿对于他来说还是未知之数,相信他也不愿意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毁掉我。嗨,要是能有人出面给我求个情就好了。只可惜在郑氏集团的两年中,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学员。即使是最近崭露了些头角,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打手。并没有哪位大哥肯会为我这种小角色在郑哥的气头上去触他的霉头。看来在现时的境况下,能胜任消防队员工作的就只有自己了。 “郑哥。”想通了这一切,我再次抬起头坦诚的直视着他的双眸。“祸是我闯下的,您处罚我吧。” “处罚?刚你还说得条条是道的,怎么转眼又低头认罪了?这---变的也快点了吧?”郑哥不紧不慢的应着,语气中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那是一时糊涂。”我颓然垂下头小心答道。 “一时糊涂?我看你是一直糊涂!”郑哥这座火山终于爆发了,不过我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 “为个女人你连兄弟的情分都不顾了?你自己说说看,你还算个爷们吗?你!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不是请求处罚么?那你自己觉着应该怎么处罚才对啊?” 他这个大哥还真是会做,又把球给踢回来了。我立在那儿静默片刻,而后咬了咬牙道:“今儿这事儿,既然祸是我惹的,人也是我杀的。那就一命换一命,我来给崔哥偿命好了。” 这番话其实是我挺而走险的一招,我是在拿自己这条命赌他还舍不得我死! “郑哥,这事儿是因我而起的,要偿命我来偿!”在这要命的关头,小月竟挺身而出。她的心意虽好,可却给这本就纠缠不清的一笔糊涂帐又增加了莫测的变数。郑哥就是再爱惜我这个人才,但要真把他给惹翻了,那可就谁都吃不上好果子了。 想到这儿,我焦急的朝她喊道:“小月,这儿没你的事儿!”一边喊一边示意她别再多事。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坚定而又无所畏惧的目光。也许在她看来,今天我俩算是在劫难逃了。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我也躲不过!爱谁谁吧。 “行!我看你俩是要做同命鸳鸯啊?好!真好!那你俩就一起死呗。我姓郑的还保证成全你们!”郑哥气闷道。 看样子郑哥并没被小月激怒,可他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别扭啊!不行,我还得再加把劲。 这么想着我接道:“郑哥,当初要不是您救我,到现在我是人是鬼还不一定呢!我这条命早就是您的了,您让我去死,我二话都不会有。”说这话时我态度诚恳之极,当然这些也确是我心中所想。略顿了顿我又道:“至于小月她还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很明显,郑哥被我这番话给打动了。听罢他激动道:“张宇啊张宇!你咋就明白不过来了呢?现在老崔已经没了,你就是死一百回也不可能让他再活过来。偿命?哼!偿命顶他妈个屁用!我看你还是没找着自己毛病的根儿在哪儿?这么着吧,这边的班你还是先别上了。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儿。至于怎么处分么回头我再跟他们几个商量商量。得!就这么地吧。” 得到大赦,我连忙点头称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哎!你们这些人不去工作都在这看啥呢?”郑哥冲着已是围得里外三层的人群喝道“走!走1走!都散了吧。各干各的去!”言罢,他恨恨的瞥了小月一眼,负手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又渐渐沉重起来。其实今天最圆满的结果应是我回去反省,而小月则是被开除。这样才算万事大吉。单看他对小月没做任何处置这就不是什么好苗头!在这当子事儿之前,小月要走要留还能自作主张,毕竟那时她只是个使唤丫头。但现在恐怕就身不由己了。在郑哥眼里,她已变成了制约我的一张王牌!嗨,无论如何,能够度过今天这一劫已属不幸中之万幸了。 回到宿舍,我立即爬上床,开始调息疗伤。崔广泰的霹雳腿毕竟不是闹着玩的,虽没要了我的小命却也震伤了内脏。受了内伤不能耽搁,必须及时施治,这是常识。否则一经拖延将会给伤者带来终身遗害。 我取出‘金针’刺入胸口几个疏气的穴位,除却杂念,意守丹田开始行功。 气,血在意念的引导下飞快的游走全身。初时倒还畅行无阻,但渐渐的,小武,小月等人的幻像开始频频出现在脑海。体内凝聚的气流竟不受控制的分散开来,四处乱撞。一阵阵的烦躁和不安袭上心头,打破了原有的平和与泰然。 糟糕!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我急忙放开身心,任由那几道狂桀不驯的气脉四下奔涌,待它们几经周折四处碰壁后再尝试着以意念将其一一引导归位。这是一个极其艰辛而又漫长的过程,精神必须高度集中而且还不能着急,否则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将给我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将散气归一,脱离险境。收功下地时发现汗水已浸湿全身。 走火入魔俗称岔气,是气血失控的表现。它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一种不适,只要稍微缓一缓就没事儿了。但对于练气者来说却不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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